一個好人，糟糕的丈夫

养珠轩

　我的朋友是一個好人，但卻是一個糟糕的丈夫，他過早地撇下張玲匆匆地一個人先去了。
　　在朋友死後那年，張玲十分苦悶，於是開始酗酒，整日沈溺於酒精的麻醉之中，有時一喝就是一整天。我很不願意看到張玲喝酒的樣子，尤其是她喝醉的時候，總是又摔又打的，把身邊的人統統趕走，但她惟獨願意我留下來陪她，也許是因為我是她好朋友的緣故吧。但不管怎麼說，朋友去之後的那年，是我和張玲最困難的時刻。
　　後來，張玲漸漸變得越來越粗心大意和隨便起來，完全不把我當外人看待，一點也避嫌，須知那時我也已經知道男女之間有許多不便之處。
　　由於我們的房間都沒有鎖，說起來還是因為以前的房客走的時候把鎖都帶走了，我們又懶得換，反正一家人嘛，干嘛防賊似的把門鎖起來呢。但這麼一來，張玲或我干什麼彼此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她常常在我換衣服或洗澡的時候大搖大擺地走進我的房間，溜達一會後一句道歉的話也不說就又離開了。像這樣的事經常發生，弄得我很尷尬，我不喜歡張玲這樣隨便。
　　有時候我忍不住說上張玲幾句，你猜她怎麼說？她總是說：“什麼嘛？在自己的朋友面前也會害羞？你身上哪一塊肉不是給人看的？”這麼一來我也無話可說了。
　當然，她也太不注意自己作為一個女人所應有的形像了，尤其是她喝醉酒的時候。她常常衣衫不整地在房子裡走來走去，有時還會當著我的面換內衣內褲，動作還特別地舒展大方。只要在家裡，她就不喜歡好好穿衣服，完全無視我這個男人的存在，挺著高聳的胸脯在房間裡來回走動。特別過分的是，當我在衛生間洗澡、刷牙或是梳頭的時候，張玲總是“砰”地一腳把門踢開，走進來，然後旁若無人地往馬桶上那麼一坐，小便起來，一點也不在乎我就站在她的旁邊。
　　有一天下午，我正躺在浴缸裡洗澡，張玲又闖了進來，我已經見慣不怪了，像往常一樣，我們聊了一會。張玲突然說她想和我一起洗澡，我吃了一驚，看了張玲一眼，只見她睜著烏黑發亮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我，眼睛裡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東西在閃爍，但是表情十分嚴肅，我覺得有些好笑，但又有些不好意思。
　　我伸出手，試圖遮掩我的身體。
　　“親愛的，”張玲忽然嘆息一聲：“我們不是外人了。”　她坐在浴缸的邊上，喝了口手裡的酒。
　　“如果你朋友還在這的話，他一定會告訴你一些……一些男人都應該知道的事。”我有些窘迫，說：“我都知道了，張玲。”
　　我想岔開這個尷尬的話題，但張玲卻笑眯眯地繼續問我：“你知道什麼？”
　　張玲的問話真是問到點子上了，事實上我對於性一知半解，所有有關性的知識都是從學校裡和同學們聊一些男生們都喜歡的話題時得到的，對於性，我只有模糊的認識。所以，要我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做不到。
　　“你看見過女孩子的身體嗎？”張玲以嘲笑的口吻繼續問我，仿佛是要給我難堪似的。
　　事實上，張玲是我唯一看到過的裸體的女人，當然我不能這樣對張玲說，我只能老老實實地說我沒有看到過。
    　“你知道小寶寶從哪裡出來的嗎？”
　　張玲的問題越來越露骨，我感到十分地難堪和窘迫，囁嚅著答不出話來，心裡只希望張玲趕快離開，好結束這種尷尬的對話。但張玲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是有些得意地站在那裡，看著我窘迫的樣子，似乎覺得這樣很有趣。
　　她把手裡的酒瓶放在一邊，把浴室裡做擺設用的盆景從安放的凳子上面拿下來，擱在地上，然後把凳子拖到浴盆邊，在我的身邊面對著我坐了下來。
　　張玲像往常一樣顯得十分隨便，兩腿張開。張玲不像一般女人坐下來時會用裙裾遮住重要部位，她喜歡故意露出下體，喜歡我盯著她的秘處看的神情。張玲的裡面沒有穿內褲，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兩腿之間那一塊黑色的地帶。
　　張玲繼續做著令我吃驚的事，她解開了皮帶，把身上的袍子敞了開來。張玲的裡面自然也沒有乳罩這樣多余的東西，我可以盡情欣賞張玲微微鼓起的小腹和胸前那一對碩大無朋的乳房。
　　我有些害羞，畢竟直視張玲的身體感情上有些說不過去，我試圖轉移視線，但是眼睛卻不由自主地在張玲的雪白豐滿的乳房和小腹下面的黑色地帶上來回打轉。
　　“你應該知道，我也有責任讓你知道女人是怎麼回事。”
　　我的目光仍然不老實地在張玲的身上打轉，聽到張玲的話，我才戀戀不舍地擡起頭來，與張玲面對面。
　　“很好，”張玲很滿意我的反應，微笑著說：“我希望你仔細看看，這樣你就可以明白女人的身體是怎麼回事了。”說著，她跪下來，挺起下身，把身子湊到我的面前，讓我可以看得更加清楚。
　　張玲的皮膚十分的潔白，事實上，她從來沒有去過海灘享受陽光，張玲過去又常常穿著汗衫和長裙，上街的時候又時常帶著帽子，所以肌膚特別的細膩和白皙。張玲的小腹下面滿是黑油油烏亮的細密的陰毛，但是不夠厚，圍繞在豐腴的陰戶周圍，一直向下延伸到肛門的附近。張玲的陰門很大，這一點我很清楚，因為我時常看一些色情雜志，上面有不少裸體女人的照片，通過對比，我知道她的陰唇相當肥大，陰門很開。
　　“這是女人的陰毛，”她說著，用手指捋了捋下體上的黑毛，搓起一小縷，向我展示它們的美妙之處，“當然，你的也可以這麼叫，還有，你看，這是我的陰戶。”
　　她的手輕輕地來回撫著下體那一處微微鼓起的美妙的所在，那是我從來沒有接觸過卻又極端渴望接觸的神秘場所，以前只是在錄映帶和色情刊物上有過初步印像，現在卻真真切切地展現在我的面前。
　　“這兒，這兒，看哪，看這裡，”張玲一點點地給我詳細解釋自己身體的秘密：“這是陰唇，很好看，是吧？上面還長著毛呢。”
　　張玲把兩腿盡量張大，生怕我看不清楚她的陰部似的，同時還用手撐開自己肥大的陰唇，露出陰戶內紅艷艷的世界。
　　“看到裡面的那塊小東西了嗎？那是小陰唇，大多數人叫它內陰或內唇，有些女人的內唇會很大，有時候還會突出來呢！”
　　我好奇地看著張玲的陰戶，這一切對我來說，既熟悉又陌生，以前只有對著圖片的想像，現在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但我心裡有些怕怕，偷偷向門口看了一眼，擔心會有人突然闖進來，把我們倆當場抓獲。
　　不過，坦白地說，我現在內心十分的興奮，不僅只是生理上的興奮，但我又很恐懼我自己居然會產生這樣不潔的齷齪想法。
　　張玲的下體離我很近，我幾乎可以嗅到那裡散發出的淡淡的氣味，感覺相當古怪的氣味，不是很強烈，也不難聞，有點像蘑菇的味道，但很令人興奮。
　　張玲繼續向我展示她的內部構造，特別指出了陰蒂的位置：“這兒，看見了嗎？在這兒，裡面點。”張玲指指點點著，但我真不希望她把女性生殖器的秘密這麼清楚明白地告訴我，這樣的話，我以後的日子就很難過了，我也許會每天都想這裡想得發狂的。
　　“男人總是喜歡把他們的陰莖插到這裡面，這就叫做陰道。男人把陰莖插進來，然後播散愛的種子，如果受孕成功，一個小寶寶就誕生了，然後小寶寶就從這裡面來到這世上。”
　　我哈哈大笑起來，感覺相當滑稽，我不相信那麼大的一個嬰兒竟然能從這麼小的一個洞裡出來，但張玲向我肯定這是真的。“把你的手指插進來試試看。”張玲鼓勵我說。
　　她引導我的手指進入她的陰戶，讓我感覺那裡的溫熱和潮濕。我無法形容手指插在張玲的陰戶裡的感覺，那已經超出了我的詞彙範圍。我只能粗略地說，我的手指仿佛擠進一個棉花堆裡一樣，但溫暖濕潤的感覺又如同泡在蓄滿熱水的浴盆裡，暖洋洋的，十分的不可思議，使人陶醉。
　　張玲沒有讓我一直陶醉下去，又引導我的手撫摸遍下體的每個部位，讓我充分感覺女性身體的秘密。
　　我對張玲的陰戶為什麼會不斷往外滲水十分好奇，張玲講解得很有耐心，她把陰唇撐得很開，向我展示陰道內的秘密。
　　“看見了吧？在裡面有許多皺折，那叫陰唇帶，但也有些女人沒有這些東西的。怎麼樣，感覺相當有趣吧？”
　　觀看張玲的性器有一種別樣的刺激，和看雜志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後者僅僅是好奇，但前者卻有著十足的性的誘惑力。
　　我的生殖器不知不覺中已經完全勃起，雖然我年紀不算小，小弟弟完全長成，但是直楞楞的陰莖卻還是倔強地挺出了水面。
　　張玲一眼瞧見，嘴角掛起一抹難以辨認笑意，她伸出手，輕輕地握住我的小弟弟。張玲的手指輕柔地撫摸著我的小弟弟，還不時地擺弄一下我的陰囊。
　　“你知道它為什麼會變硬嗎？這很自然，這是人類的本能，當男人興奮的時候，他的生殖器就會像這樣變大，變硬，因為它想鑽進女人的陰道裡……唔，那感覺真是很不錯喔。”
　　最初張玲接觸到我的小弟弟時，我有些退縮，但張玲的手撫弄我的陰莖時的感覺是那樣的棒，我很快就心安理得了。“你以前變硬的時候是不是也像我這樣做過呢？”張玲問。
　　我點了點頭，事實上我經常手淫，而且幻想的對像還往往就是張玲。“你不必這樣做的，這對你的身體不好。”
　　我不知道張玲為什麼這樣說，因為我知道這世界上幾乎每個男人都曾經手淫過，我也不覺得手淫有什麼不好，但張玲堅持說我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
　　“出來吧，”張玲說：“你已經待在水裡太久了，再泡下去你的手和腳都要成梅干了。”
　　我以為張玲自己要洗澡，但她卻把浴盆的塞子拔掉，把水放干，然後她幫我把身子擦干淨，但她又不讓我把衣服穿上，反而把我領到她的臥室。
　　“現在，親愛的，讓我教你怎樣和一個女人交流。”
　　“教我！？”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呼吸幾乎要停止了一樣：張玲在說要教我那個！
　我忽然有些害怕，我曾經聽人說起過和朋友妻子的故事，我一直認為那是人類所能做出的最下流、最可鄙、最無恥的事情，但是每當我聽到這些故事時，我都有一種難言的興奮和刺激感，內心裡十萬分地願意把自己完全托付給張玲，因為我一貫信任張玲，張玲做什麼都是對的。
　　我不知道張玲到底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如果僅僅是性，我想大可不必經過我，因為張玲的年紀並不算老，人也長得不算難看，相信要勾搭一個男人解癢不是什麼困難事，但她現在卻說要教我做一些男女之間秘密的事。我真的不知道張玲是怎麼想的，但我知道我拒絕不了張玲的邀請。
　　張玲脫下了外套，然後拉住我的手，“沒什麼可怕的，”她安慰我：“你一定會喜歡的，是男人都會喜歡，感覺很不錯喔。”
　　對我而言，張玲實在是一個完美的女性，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年齡也正合適，雖然她並不是人人稱謂的那種美人，但是她那端正熟悉的外觀，卻著著實實地激起了我的欲望，她那淡掃的蛾眉以及一對尖細的利眼，卻足以勾起我滿腔的欲火。
　　我一把抱起張玲，把她放到床上，“我們要有個孩子嗎？”我問。“哦，不，”張玲說：“但是當你經歷了之後，你就會明白怎樣使女孩生小孩了。”接著，她讓我吻她，我照做了。
　　“不，不是這樣，你看我。”張玲糾正了我不正確的接吻動作，她把自己柔軟的舌頭伸了過來，輕輕地勾住我的舌頭，然後兩條舌頭糾纏起來，同時張玲用力地吮吸著，舌頭用力地在我嘴裡攪動，差點要把我的心給勾了出來。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正確的接吻方式，顯得有些忙亂。張玲格格地笑著，讓我也學她這樣做。我嘗試著也把舌頭伸了過去，張玲立即含住我的舌頭，輕輕地吮吸著，我不覺也用力地吮吸張玲的香津。
　　張玲的呼吸甜美而熱情，鼻子裡呼出的熱氣均勻地噴在我的臉上，癢酥酥的好舒服，她的香津帶點檸檬汁的感覺，有一股撩人的味道。我發現我喜歡上了這種接吻的方式，我喜歡嘴對嘴的交流，喜歡我們倆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的感覺。
　　張玲的一邊乳房頂在了我赤裸的胸脯上，她抓起我另一只手，把它按到她自己的另一邊上。當然，在此之前，我還從來沒有真正接觸過一個女人赤裸著的乳房，那只是在我夢裡出現過，所以張玲的乳房是我接觸過的第一個。
　　張玲今年才三十歲，看起來還不顯老，但是，在這樣的年紀，身體的轉變是騙不了人的。她的乳頭已經有些發黑，盡管乳房十分飽滿，但是也已經開始有些下垂了。她的臀部愈加的渾圓豐滿，由於生過孩子，小腹有些凸起，不過四肢卻很柔軟和結實。
　　不管怎麼說，張玲的身體還是相當勻稱的，她的腰部脂肪不多，線條也很柔和，特別是大腿依然結實和富有彈性，表明了身體正處於成熟的階段。“到我上面來。”張玲說。
　　她把大腿張開，我爬到她身上，把火熱的肉棒戳到張玲的肚皮上。
　　她讓我把身體擡起來，然後伸手抓住我的小弟弟。我可以感覺到張玲用溫暖的手牽引我的小弟弟來到那一處蜜源前，輕輕地蹭在毛茸茸的陰毛上，磨蹭了好一會，我的龜頭碰到了一團綿軟溫熱的東西，我知道我的龜頭已經抵在張玲的陰門上了。
　　我感到一陣暈眩，因為我即將進入一個嶄新的新天地，那將是我人生新的開始，雖然前面的路要怎麼走我還不知道，但是現在，我只知道自己將要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而這成人儀式將由張玲主持。
　　張玲把腿擡起來，纏到我的腰上，然後屁股往上一擡，我幾乎沒有意識到，小弟弟就已經滑進了張玲的體內，頓時，我的整個身體連同神經都緊張起來。“
我終於進去了！”我的腦子裡只剩下這一句話。
        浴室的門還開著，滴答滴答的水聲傳來，屋子裡靜悄悄，張玲似乎也停止了動作，只有我們的下體緊緊地相連著。我感覺著這一刻的美妙，小弟弟在張玲溫暖的包容下脈動，一種難以描述的溫馨的感覺湧上心頭。我慢慢放松了繃緊的神經，身體也松弛下來，漸漸地習慣了這種陌生的奇異感受。我輕輕地動了一下身子，感覺到張玲小腹下的毛蹭在我的肚子上，同時小弟弟在張玲的肉洞壁上輕輕地磨蹭了一下，頓時一陣興奮直衝腦門。
　　“好啊，親愛的，快動起來。”張玲呻吟一聲，開始鼓勵我去做男人應該做的事。
　　無須張玲的催促，無須張玲告訴我怎麼做，也無須張玲再向我解釋這樣做的美妙之處，我自覺地用力抽動起來。
　　張玲的陰戶不是很緊，也許是我的小弟弟不夠大的緣故吧，我的抽動幾乎沒有過多的阻礙，但是肉與肉的磨蹭帶給我的刺激卻十分的強烈。
　　張玲似乎對我的動作也很有反應，身體不斷地扭動著，努力迎合我的抽插。
　　我們就這樣持續了大概二十分鐘，然後張玲讓我一邊抽動，一邊注意看我們身體連接的部位。
　　我綣起身子，一邊用力地進出張玲的身體，一邊看張玲的陰部。張玲的陰部現在已是一片狼籍，沾滿了濕淋淋的淫水，肥美的陰唇隨著我的肉棒進出之勢，翻進翻出，連同周圍的陰毛也卷在一起，纏在我的肉棒上，擠進去，退出來。
　　我用手撐開張玲的陰戶，把兩片陰唇用力地拉開，這樣，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肉棒在張玲血紅的肉洞裡進出的樣子。那是一幅極端淫靡的景像，肉洞裡紅彤彤的一片，四壁上皺折層層疊疊，緊緊地吸住我的小弟弟，每一次我抽出肉棒，都可以看到肉壁上滲出的水隨之而出。
　　哦，這就是做愛嗎？感覺真是爽呆了！我為看到和感受到的一切興奮不已，更加激起了我征服的欲望。
　　我的動作越來越狂暴，張玲的身體被我衝擊得不住顫抖，小腹隨著我的推進泛起陣陣漣漪。
　　我堅持了一會，終於忍不住在張玲的體內射了出來，這是我生平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射精，感覺和手淫完全不一樣，射得異常的暢快，也射得特別的多。
　　等到我安靜下來，我才癱倒在張玲柔軟的身軀上。
　　張玲在我射精的時候並沒有阻止我，也沒有讓我射在外面，只是一邊呻吟，一邊挺動下身迎合我的發泄。等到我完成了我的處男作，張玲才贊了我一聲我做得不錯，看來張玲並不介意我射在她的裡面。張玲站起身，在我唇上輕輕地印了一吻，然後自去洗澡了。
　　兩天後，張玲又問我是否還想和她交流，我當然說要了，怎麼可能不要呢？那是我這幾天一直夢寐以求的事，而且已經食髓知味了，但張玲不主動提出，我門都沒有，現在當然是求之不得了。當下，我們在張玲的臥室裡又做了一次。
　　在以後的幾個星期，我們的關系就這樣持續著，每周總會來上那麼兩三次。
　　記得有一天晚上，我又向張玲提出性的要求。現在我滿腦門子只想著和張玲做愛，其他的已經不重要了，對於我來說，偎依在張玲溫暖的懷抱裡，讓飢渴的小弟弟有個存身的地方比什麼都重要。
　　我想我已經對性上癮了，我對張玲的愛也和以前不大一樣了。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愛我的張玲，不只是作為一個女人，而且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
　　但當我把要求對張玲說的時候，她看起來很滿足，也很高興。她用力地摟住我，對我說我應該僅僅把她當作一個女人來愛，如果我只是把她當作一個發泄性欲的女人，她會十分難過的。
　　自從我們有了親密的接觸後，張玲停止了酗酒，我們都不再談起張玲曾經酗酒的過去，但我知道張玲這樣做一定付出了很大的努力，畢竟習慣是很難改正，如果沒有我們之間這層關系的幫助，我想張玲現在一定還是一個十足的酒鬼。
　後來，我們開始每天都同床共寢。
　　大概在我們的第一次之後兩個星期左右，我發現張玲和我做愛時有了些我不知道的舉動。當我努力在張玲身上耕耘時，她開始大聲地尖叫和喘氣，而且那時候的身體反應十分劇烈。
　　對於有經驗的你們來說，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很快樂，我也是。
　　我記得我們第一次時，我感覺很好，但張玲沒有現在這樣劇烈的反應，看來是有些不尋常的事發生在我們之間了。
　　我問張玲她到底怎麼了？她說：“你讓我達到高潮了。”
　　當我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時，我十分自豪，因為我知道已經可以帶給張玲真正的性愛了。
　　張玲開始教我更多的性知識，我們一起研究怎樣才能使對方更快樂，怎樣使我們持續的時間更長，或者怎樣使我們的時間搭配得更合拍。我們嘗試了各種各樣的我們能夠想到的姿勢以及做愛方式，這大大增強了我們性生活的樂趣。張玲經常用她性感的嘴巴為我的小弟弟服務，我也學會了用舌頭使張玲達到高潮，我們之間變得越來越合拍了。
　　但有一件事，令我很是不解，那就是當我向張玲提出等我長大後要和她結婚的事時，她拒絕了。她說，如果我和自己的女人結婚的話，那我將一輩子也不可能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張玲在這一點上十分固執，完全不理會我熾熱的感情。
　　後來發生了一件張玲曾極力避免的事──張玲懷孕了，盡管她十分小心。
　　懷孕的事簡直把張玲嚇壞了，我想，如果當時人工流產很容易做到的話，媽媽一定早就做了，幸運的是張玲沒有這樣的機會。
　　張玲整日擔心出生的孩子會是個畸形兒，而且由於張玲懷孕的緣故，我們也不得不搬家了。那時朋友已經死了有兩年了，而張玲又從來不和其他男人交往，如果讓其他人見到張玲大肚便便的樣子，一定會懷疑到我身上，所以我們只有離開了。